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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陽〈咬舌詩〉|我們在島嶼朗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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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我們在島嶼朗讀
 
快快樂樂。做牛就愛拖,啊,做人就愛磨。
平凡的我們不知欲變啥麼蛖,創啥麼碗粿?
城市在星星還沒出現前已經目睭花花,匏仔看做菜瓜,
黃昏在昏黃的陽光下無代誌罔掠目蝨相咬,
這是啥麼款的一個世界?一個啥麼款的世界?
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年代?怎麼樣的一個年代?
——向陽〈咬舌詩〉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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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咬舌詩〉創作於解嚴之後、第一次總統直選的1996年。當時的社會氣氛眾聲喧嘩而躁動騷亂,向陽以國語、台語的「雙聲道」寫法,幽默地記錄、諷諭這個本土與外來文化混雜交織、藝術與娛樂雜沓並存、快樂與悲哀同在、喧嘩而孤獨的狂飆年代。價值與價值衝突交匯,一切的界線都在急速的變動之中逐漸瓦解。因無法定義而新鮮,也因難以預期而茫然。這首詩國台語錯雜往復、堆疊容納大量的時代用語,讀來容易打結而咬到舌頭,充滿諧趣。既然西方有「饒舌」,向陽就自創「咬舌詩」,也可算是全球化時代幽默的在地回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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▻【我們在島嶼朗讀】向陽〈咬舌詩〉
https://storystudio.tw/article/sobooks/xiang-yang-bite-tongue/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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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常生活中,我們都有使用定位地圖和導航的經驗,目的地上方顯示的經緯度,標誌著我們在地球上的位置,讓我們得知自己所身處的街道和相對的位置。 不過,尋找地球刻度的過程,卻得回溯到五百年前的地理大發現時代,經緯度的尋找、發現乃迄於確立,整整花了一代人的心血。這些尋找地球刻度的先行者,從測量太陽、月亮和天象的過程中,逐步摸縮出一套準則,最後才有了航海鐘的誕生。 那知識呢?我們可以有測量知識的辦法嗎?資訊要如何轉化為知識?幸虧人類世界有一種叫做「書本」的東西,它是用來承載知識的載體和媒介,渺小的人類就可以利用書本來測量知識。 知識是沒有邊界的怪獸,我們很難為它畫出疆界來分類。我們只能倚傍書本作為閱讀和理解知識的起點,利用書本系統地或化約地學習一套知識。 被捧讀在手上、諷誦於心上的書本就如同具體的導引,透過書本所標明的頁數和章節,我們可以得知還需要多少時間,我們可以習得這套作者給出的知識,我們得以安排閱讀的行程表。 那麼,要怎麼測量書本呢?開數、裝幀和設計是知識的表皮,許多讀者是受到書本表皮的吸引而展讀。對書本內部所蘊藏的知識進行測量的工作,則得依賴「書評」,書評可說是知識這張航海圖上的定位。 我們認為,書評是一張入場卷,邀請讀者一同審視知識。書評訴說著作者的意圖、寫作的策略和傳遞的訊息,直指書本內中的誤解和謬誤,同時又訴說書本透露的專注與創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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